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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岸方才那惑没解,浮在心头许久、久到可以溯回至懵懂年幼时的另一份思疑却如小荷露尖,愈发清晰。
邵郁始终身姿笔直,秀英如莲,就是坐在最叫人放松的木榻上,也是几乎算得上正襟危坐,实在不似女儿般的娇软。
两人玩闹到最不像话的时候,郁儿却是拒绝与他像史载兄弟那般“食则同器,寝则同床”,彼时他那份疑惑就绵续至今,始终未解。
楚岸愣神的功夫,掌心的小手已逃了。
“三哥还不走?”邵郁假装无意揉了揉眼睛,“我是真困了。你就体谅体谅我这伤号,放过我,别跟我挤了。这榻真的太窄了。”
“一直赶我走。你是有多怕我留下?”楚岸放眼瞧瞧屋里,“难不成你这里真的藏了个姑娘,怕我发现?”
“是啊,是啊,是啊。”邵郁破罐破摔,“就是有个姑娘,等你明早见我容色委顿,两眼无神,人又瘦了一圈,就知道真的有个姑娘了。”
楚岸想了想,一言险些将邵郁从榻上震下来。
“若当真有姑娘,或是你哪天想要成亲了,就告诉三哥。我替你找人把那姑娘扛走,将人打闷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催眠一番再扛回来。彼时我们就用这个法子,我与你聊一晚,第二日,你双眼无神,委顿无力,看在别人眼里也能如同出了一晚上力一般,定能糊弄住一批人。”
邵郁:“......”
捶床捶了半晌。
笑到肚子疼。
邵郁抱着被子躺回枕上,双眼笑的全是泪花,“行了行了行了,就这么办......再聊就要笑到天亮去了。”
“说话算话。已经问完,我这就回去了。”楚岸顶着里衣散发,如此下榻。
邵将军揉着眼角泪花提醒,“你多少披件衣服。到底是皇子,注意体面。”
“──整座栈已经被我包下来,谁敢嚼舌根?”楚岸笑着带上房门。
嘻嘻哈哈一阵打闹,总算关上房门,左挚轻咳一声:“王爷?”
甫一出来,丢给他一件男人的靴子是作甚?
莫不是从邵将军的屋子里偷出来的?不然为何是从怀里拿出来。
“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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