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约去康平王府后门见你?”
“何止没有。”小月道:“我一直小心跟着他,没叫他发现。拐了两道弯,他将用来连信的那个羽毛都扔了。”
“扔了?”邵郁心里一梗,“像是有意做给你看的。”
“那没必要啊。”小月摊开两手:“我们试图调查背后之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那该死的薄玉漠该早有察觉,没有一次丢了联系用的羽毛过。”
“凤觞阁阁主所用的羽毛有多重要姑娘你是知道的。如今他丢掉羽毛,这是否暗示什么?”
邵郁一张手轻轻敲着掌心下的栏杆,“他是在用此法,叫我们知道他不是康平王的人。又或是,以此误导我们他与康平王、凤觞阁与康平王,都没有关系。”
“之前他不屑给我们提示,是因为我背后没有倚仗。”
“如今我常住湘安王府,薄玉漠许是觉得这是湘安王的意思在试探他。”
“两个王爷都是摄政王,私下酣斗早已人尽皆知。薄玉漠为乌纱计,不想再趟这浑水,便用这个法子将自己撇得干净,不想搅进两王斗争中。”
“姑娘,那我们怎么办?”小月低声,瞧了瞧左右。
远处三两宫人看向这边,反而加快脚下步伐,很快消失不见。
邵郁眸子骤然一缩,“必要时,我会直接去问薄玉漠。周旋了这许久,我有些乏了。”
小月微急,“姑娘这样不好吧?薄玉漠是什么人?”
“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这样慢磨着似对我们没有坏处。若一切摊开了讲......那,那姑娘这许多年的忍辱负重又算什么?”
“我最怕的是。”小月心口狠狠一疼,警惕如林间惶怕狩猎者就为饮一口清泉的小鹿左右环顾,“最怕的是这薄玉漠豁出去了,直接绕过他背后的人,对接当今圣上可又该如何?他本就是侍御史,能见皇上的机会多的是。”
当今圣上楚珵,乃永王嫡长子。
而永王一众残余部下,为十年前的往事计,都是对邵郁恨之入骨的。
永王一众都认为是邵郁将军害得他们主子没了成为储君继皇位的可能,甚至怀疑永王之死与邵将军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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