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从用东窗事发如此严重的措辞。
“家中无子,女子便是要当半子来用的。”薄玉漠愈发逼近邵郁:“碌碌一生,无所作为也就罢了。若是惹得邵家跟着一起逐渐声名狼藉,你又该如何自处?可对得起长眠地下的邵老将军?”
邵郁目中瞳仁骤然紧缩:“侍御史什么意思?”
“你又何从知道幕后之人不会因为湘安王,而瞄上你?”薄玉漠威胁道:“凤觞阁都能给你搞臭。凤觞阁是怎么毁的,邵家亦能毁!而能够力挽狂澜替你正名的,届时唯有圣上一人独能做到。”
邵郁已经猜到楚珵打算,这是要拿邵家仅余下的一点薄名相胁,虽早猜到会有这一茬,真真听到耳里还是叫她心肺跟着一起颤。
邵郁扭身朝着龙案方向跪下。
“皇上,妙芃斗胆说几句。为子死孝,为臣死忠,饶是妙芃不懂圣人训,这个道理还是懂的。但凭圣上一句话,湘安王府、邵家自会肝脑涂地,别无二心。”
这并不是楚珵要的答案,他知道邵郁还在装做听不懂,一心只替自己、替湘安王表忠心。
“罢了。”楚珵起身,“妙芃姑娘,你回去好好想想朕的话。几日后,朕自会去找你要答案。侍御史,你好生安排妙芃姑娘回湘安王府。”
楚珵被上来的小太监搀到了屏风后的内室,邵郁长舒了一口气。
邵郁擦了擦额间的汗,侍御史一改方才的强/势,笑意盈盈引路:
“食君之禄,妙芃姑娘莫要见怪薄某方才失礼。”
这是先兵后礼了?
邵郁不难猜出,楚珵方才陈词,怕都是这个薄玉漠教的。十年前,这个人是如何出尽坏主意,颠倒乾坤给永王支招,指皁为白,妄图移花接木的,邵郁还历历在目。
如今,少帝在这样的人手里,怕是还要折腾出许多是非来。
邵郁不由得想起,她在王府内问过湘安王,可曾后悔扶持自己幼侄为帝。湘安王言语笃定,不后悔。
撇去缘由不想,邵郁知道好歹,这不后悔,怕是十分里有九分全因为她,只因她这个人而已。
如今邵郁却后悔十分。
若是能未雨绸缪到十年后,料得小人得志会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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