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岸自是感知到邵郁听进去了,继续埋坑道:
“可谁知那东方沐还说,你先前叫他男伴女装,被他爹知道了,一顿好打,不巧又被他相好姑娘的爹知道了,未来岳父勃然大怒,闹到这头,两家高堂和和气气退了婚。好好的一桩姻缘,如此就毁了。”
邵郁直觉更假。
东方若是如此小事都摆不平,怎么拨算盘开庄子做生意?
一桩闹剧而已,如何就能连没过门的娘子都搞没了?
“这事情没办法抵成金银,那东方少爷好一顿哭闹,讲别人的孩子都能打水替爹爹洗脚捶背了。他不能没了老婆没了孩子还什么都捞不到,以此,又坑了我十个庄子和盘铺。”
邵郁:“......”
“郁儿,你不愿嫁我就罢了,一心想走就罢了。这些银子......”该怎么办?
邵郁不信只有这些,但楚岸话留一半,故意吊着,显然不肯说了。
还未反应过来,邵郁后背再次挨到床榻,被湘安王压住动弹不得,分开唇齿,收了个长长的银债。
到最后也没理论明白,也不知这些吻,做不做数,抵不抵得银子和铺子。
那瓷瓶,到底也没派上用场。
*
邵郁坐在湘安王府外的马车里,掀开轿帘一缝,瞧着两扇朱红大门发愣。
邵郁还是没搞明白,三哥怎么就舍得放她走了。
还当自己要在王府里愁绪秋芳草,思霜娣,时刻再三揆余殚精,殚精皇帝楚珵莫要再派人迫问她要不要入金銮一系,以此构陷她三哥。
未料如此简单,自己就出了戒备森严的湘安王府。
头顶涩月如风掠,点滴芳华拾水流,邵郁骤然得了自由,竟有些不舍,吩咐车夫“出发”那两个字,始终不肯说出口。
三哥明明舍不得的,藏是藏不住的,邵郁抬起手,摸了摸还微肿发烫的唇,方才......
“──嫽嫽。”湘安王吻到动情时,还唤了邵郁小名。
着实惊着了。
三哥何时知道她小名的?连同那陈年旧尘积厚的脉案、生辰,三哥又是什么时候从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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