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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郁气若游丝,攥拳,“闭嘴,不要继续讲。”
想也知道是那些惊世骇俗之语。
“当然是要叫你昏昏沉沉的时候,好好学学什么叫存天理,侍君侧,再正常不过的人伦纲常。”
邵郁:“......”
小月对面,邵郁闷着一腔气攥着杯子。
她就不明白了。
她彼时,到底哪句话同意三哥要接这烫手山芋了?还被三哥拿来威胁着自己时刻可能会被打昏?
难不成,真就为了那句“打昏了”,再“侍君侧”,三哥豁出去了?
就这点出息?
祝恤纬自秋漫国来使下榻的四夷馆走出,便钻进一等候已久的软轿。那软轿由八个小厮抬着,脚下步履翻飞,一路疾行,从偏门进了湘安王府。
湘安王早有交代,入宫面圣前先去他府中一趟,祝恤纬自是记住了,吩咐轿夫进了湘安王早着人留好的偏门。
只有一样,并非偏门没有宫内禁卫把守着。
远处,府内家将带着二十几个湘安王王府内的小厮围住偏门的禁卫,“犒劳”着这些身负皇命的兵卫们。
“吃好喝好啊,别气。”家将笑脸相迎:“我们王爷说了,若是你们不吃好拿我是问呢。这不光是给王爷守卫,还叫王爷脸上有光呢不是?几位辛苦了。”
禁卫们七嘴八舌答话着,受宠若惊:“还请你替小的们谢谢王爷。皇命在身,不敢违抗。”
家将:“行了,行了。别气。王爷说了,有你们护着,王爷每膳都能安心多吃半碗饭。嘿,那兄弟,你慢点别噎着了,鸡腿这里还多着呢!若不是守正门的那些兄弟们啃的太厉害,给你们剩的还能更多。”
“......”偏门禁卫。
湘安王府中厅。
楚岸端坐案旁,手执一枚黑子,正在悠哉自弈消磨时光。
左挚立于案旁,双手奉着托盘,上码整整齐齐两排颜色鲜艳荷包。
只是绣工嘛──与宫内尚衣局技艺精湛的绣娘没得可比。
荷包金线映射着从漏窗泻进来的暖阳,璨如珠玉,玉润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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