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房子里,张母正在客厅嗑瓜子儿。他一头扎进对方怀里,双手划拉着直叨叨自己心里苦。
张母被他缠得电视都看不成了,拍着他的头,边笑边哄:“怎么了?嗯?”
“说了您也不懂。”纪峣哼哼唧唧地说完,又嚎丧似的装哭,“干娘,我心疼啊~~~”
“再不滚你就连身体一起疼了。”一股大力从后领处传来,将他粗鲁地拽了起来。纪峣回头一看,就见到发小正黑着的脸。
“这是峣峣,又不是外人,你这么凶做什么。”张母嗔道,“本来脸就黑,一板起来就更黑了。”又扭脸揉了揉纪峣的后颈,“峣峣被弄疼没有?干娘给你揉揉。”
“???”张鹤不敢相信,“妈?您真是我亲妈吧!”
纪峣差点没笑晕。
等两人都上了楼,张鹤抱着手臂,满脸不耐:“你又干了什么?”
纪峣就把昨晚这事儿的起因经过结果都说了。张鹤愣了一下,随即拉下脸来,抬手狠狠给了纪峣脑门儿一个爆栗。
张鹤跟本没留手,纪峣那块儿皮瞬间就红了。
“——嗷!”这个爆栗来得猝不及防,纪峣捂住额头,不服地吼道,“我又怎么了!”
“跟温霖断了还想去撩他,真是死性不改!你是真的想让他毁在你手里么?纪峣——你是想拿人渣届的诺贝尔是吧。”
纪峣这次是真委屈了:“我没有啊我真没有——这是我以前答应的事啊。”
张鹤又啪叽一下,这次这个比刚才那个更用力:“还狡辩!以前放过那么多鸽子也没看你舍不得过,你就是想吊死温霖是吧?”
纪峣闻言缩了缩脖子,讷讷道:“因为……温霖不一样嘛……好歹这么多年……”
张鹤面无表情:“是啊,每次我想一拳捶死你的时候,就在心里安慰自己,好歹这么多年。”
“好歹这么多年?好歹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人家的?越熟越手黑,知道还瞎jiba撩你他妈还占理了?杀熟?就是吃准了人家不舍得交情是吧?”
纪峣被张鹤这么噼里啪啦一顿臭骂给弄懵了,半天以后才讪讪道:“没……没那么婊……吧……”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张鹤抬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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