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今天晚上的碟片是货真价实的三级片。强刺激下，许海弄湿了内裤。屋外还有麻将声，他没法清洗内裤，将内裤扔进衣柜角落。

当夜，许海又做了梦。梦境中，有男女在床上赤身裸体做运动。最初，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相貌模糊，在蠕动中，男人和女人的相貌清晰起来，男人变成了父亲许大光，胸肌发达，小腹鼓起几块肌rou，从胸口到腹部长有许多体毛。女人不是母亲，是一个年轻女人，屁股又白又圆，细腰扭动得厉害。他躲在门外，呼吸急促地看着床上的男女，下身胀得难受。

当女人转过身时，忽然间变成了小学里最有名的长跑女生杨杜丹丹。

从梦境中醒来，许海喝了一大杯冷水，坐在床上发呆。

相似的梦境这些年间经常出现，许海知道梦境的来源。那是早些年的事情，爸爸mama在大河边开砂厂，回江州城的时间不多。爸妈回城，偶尔会接自己回别墅，三人聚在一起吃顿饭。有一次，mama提前回了采砂厂。许海半夜尿急，听到爸爸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出于好奇，他走了过去。爸爸房间没有关，透过门缝，他看到爸爸和一个不认识的阿姨在床上疯狂地缠在一起。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许海被吓蒙了。

随后两天，他每天早早上床，听到外面传来怪声以后就光着脚去旁观。

这些画面如浓硫酸般不断蚀刻着许海的大脑。

有一次，爸爸又和另一个女人在房间，然后mama不知从什么地方闯了进来，在家里追砍着那个女人。随后，爸爸把mama按倒在地，挥拳痛揍。

稍稍长大一些，许海慢慢开了窍，明白了爸爸和其他女人在做什么事，不再盼望到别墅去，更愿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接触到三级片光盘后，当年的往事就不断出现在他的梦境中。

早上六点，客厅传来巨大响动。许海穿起长裤来到屋外。许崇德拿着扫帚，清理着地面上的茶杯残片，嘴里念念有词：“老了，不中用，杯子拿不稳了。”看见孙子出来，又直起身体，道：“小海，这么早就起来。”

许海上完厕所，坐在床边，胸腹中有一团烈火在猛烈燃烧，烧得身体要爆炸一般。女生杨杜丹丹跑步的样子如海妖，发出无法抗拒的诱惑，让他必须有所行动。

“这么早，你到哪里去？”许崇德站在门口，挺着腰，提着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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