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胡子。
晚7点,侯大利进屋,拱手道:“师父,来晚了,抱歉,抱歉。”
“都是搞案子的人,跟我客气什么。”朱林说话间,纸胡子乱动。
新鲜毛肚、脑花、牛rou端上来的时候,侯大利猛然间想起斩成小块的尸块,恶心劲猛然涌了上来,美食顿时变成砒霜。他把牛rou拿到另一边,把素菜放在面前。
王华问道:“出了碎尸案现场,吃不下?”
侯大利道:“得缓两天。”
王华道:“上帝要谁灭亡,就要先让他疯狂。许海年纪轻轻已经疯狂了,迟早要出事,被杀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惨烈,脑袋都被挂在树上。”
侯大利道:“华哥知道这些细节?”
王华道:“大象坡晨练的人多,消息压根藏不住,早就传开了。江州社区论坛还出现了悬挂头颅的相片,虽然很快就被删帖了,但还是有手快的网友转发到门户网站。到了门户网站,删除起来很麻烦。”
悬挂头颅的相片流出后,必然在社会上引起震动,会给办案机关带来很大的压力。侯大利道:“这恐怕就是凶手想要达到的目的。”
朱林夹起一片腰花,送进嘴里,赞了一声“好嫩”,放下筷子,道:“我没有到碎尸现场,凭直觉判断,仅供参考。杀人者,大概率是曾经被猥亵或者被强jian的受害者的家人。原因很简单,我们刑警面对的绝大多数案子都是普通人犯罪,遇上职业犯罪的机会极少,很多侦查员一辈子都遇不到。我在刑警支队工作二十多年,只遇到一起非常专业的犯罪。既然是普通人作案,那就从人性上思考动机。悬挂头颅是典型的报复行为,谁与许海有血海深仇,谁就是凶手。”
朱林退休后,身份转为局聘专家。他在担任刑警支队长时说话非常谨慎,说话留一分,如今非常洒脱,想到什么便直言不讳。
易思华道:“作为女性,我绝对不能原谅性侵小女孩的流氓。许海未满十四岁,刑法不能制裁他,这对小女孩以及她的家人公平吗?绝对不公平,非常不公平。当某个未成年人变成恶魔的时候,法律保护恶魔,谁来保护另一部分更为弱小的未成年人?抛开警察身份,我个人觉得应该对许海进行化学阉割,若发生第一起案子后就化学阉割,也就没有现在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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