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却不熟悉江州的市井生活,这对工作极其不利。田甜牺牲后,他经常独自行走在江州街头,没有明确目的,就是熟悉江州市井,熟悉普通人的城市生活。
此刻面对许海亲戚时,传说和卷宗中的材料就成为立体真实的形象,侯大利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去找杜耀?”
许海亲戚眨巴眼睛,道:“我们就是找杜耀了解情况,她打过我侄儿,我们就是去问这件事情和她有没有关系。”
侯大利道:“别跟我耍花腔,老实说,你们为什么认定就是杜耀?你们又不是疯子,肯定有原因。”
许海亲戚平时在家门口或者人多势众时是蛮横的,此刻面对见过无数凶杀案的重案刑警,顿时就没了气势,道:“许海被杀的前一天,3月27日,杜耀从小区门口走过。二伯就在门口,认识这个打过许海的坏女人,还朝她吐口水。杜耀见二伯吐口水,走过来骂二伯,说要杀了许海,让许家绝后。若不是二伯脾气好,两人就要打起来。”
正是由于这次口角,许海家人都认为杜耀就是杀害许海的凶手。
杜耀本人没有向侯大利和江克扬谈起过此事。
侯大利离开派出所不久,许大光赶到派出所。他五大三粗,留着光头,肤皮略黑,神情阴鸷,对办案民警道:“我儿就是被那个傻婆娘害的,你们不抓杀人犯,为什么把我们受害者抓了起来。”
副所长钱刚知道许家人底细,道:“杀人案是刑警支队在侦破,派出所没有管辖权。”
许大光态度蛮横:“杜耀是皮外伤,我家兄弟被打断了腿骨,还有一个鼻梁断了。打断了腿骨和鼻梁不知道这算是轻伤还是重伤?你们立案没有?”
钱刚内心很厌烦许家人,又知道这家人是牛皮糖,麻烦得很,尽量客观地道:“你们双方都不同意调解,我们正在按程序处理,先治病,该判刑的判刑,该拘留的拘留,一个都跑不了。”
许大光发狠道:“许家几代人都住在东城,如今政府把我们的土地全部征了。我们许家总共有一百来户的土地被征,这是对江州政府最大的贡献。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如果抓不到杀我儿子的凶手,那我们许家人就去上访。”
“你们先治伤,我们会严格依法办事,治伤,鉴定,再处理。”钱刚知道这种地头蛇人多势众,加上许海又被杀掉,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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