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遇到困难时上级犹豫不决,不敢拍板,弄得侦查员们无所适从。侯大利虽然年轻,但敢于拍板,敢于坚持,这让杜峰深有好感。
下午两点半,侯大利拿到了与蒋帆通过话的十四名通话人的姓名、家庭住址。随即,侯大利、杜峰等人再次来到居委会。
居委会主任四十来岁,甚是精明能干,拿到十四人名单看了一遍,道:“我认识八个。”
侯大利道:“这八人和蒋帆是什么关系。”
居委会主任拿起铅笔,在名字上画圈,道:“这是蒋帆的爸爸、mama、哥哥、嫂嫂,这是超市小贾,应该是送货电话,这是许崇德的号码,估计是联系打麻将的,这是蒋帆老婆的,这是他儿子的。”她说到这里,在一个名字后面停下笔来,道,“梁艳也是我们居委会的,这些年一直在广州工作,今年回来过,现在已经回广州去了。”
梁艳和蒋帆在本月有七次通话,通话地点都在江州。侯大利闻言如鲨鱼闻到血腥味道,精神大振,道:“你确定,梁艳没有在江州?”
居委会主任道:“确定。我家距离梁家不远,昨天还遇到梁艳mama,和她聊了几句。梁艳mama说梁艳刚回来,屁股没有坐热又到广州了。”
侯大利又道:“梁艳和蒋帆是什么关系?”
居委会主任道:“街坊老邻居。对了,他们应该是同学,比我们高一届。”
侯大利想了想蒋帆、梁艳和汪建国的年龄,道:“汪建国也是他们的同学?”
居委会主任道:“汪建国也是。当年汪建国成绩是我们学校最好的,考了重点大学。他爸妈都是江州学院老师,在街坊邻居中口碑很好,是模范家庭。谁都没有想到会出许海这一档子烂事。我其实也是看着许海长大的,许海小时候就特别淘气,比一般小孩子都要高大,从小逗猫惹狗,欺负同学。许崇德、许大光都护短,有理无理闹三分。他走到这一步,也确实不出大家意料。”
梁艳在广州,手机在江州,这与常理不符。技侦支队定位了梁艳的手机,其手机位于江州学院家属院。看到这个定位,杜峰想起侯大利在工作会上所言,说道:“侯大利确实有些神奇,咬着许崇德麻将馆的线索用力挖,终于挖到一处大破绽。”
电信局、居委会和技侦支队来回折腾一圈,下午时间麻溜地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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