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汪教授的帽子,我早就扔了。”
戴好手套,侯大利取过木柜上的旅行帽,道:“这就是合唱团的那顶帽子。”
他转动帽子到耳朵部位之时,看到了一点污渍。这处污渍呈暗褐色,极有可能是血迹,有可能是带血的手指触到耳朵附近的帽子,留下了这么一小点。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发现,侯大利在管理员和保卫处干部面前没有多说,取过物证袋,将帽子装了进去。
管理员带着侯大利等人来到一个实验台前,道:“当时汪教授就在这里做的实验。”
实验室每天都有人做实验,隔了这么久,这个实验台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侯大利看着实验台上的试管,详细询问了这个台子的主要作用以后,和诸位侦查员离开。
走出实验室,江克扬道:“如果作案时戴着帽子,最好销毁,汪远铭办事很细心,为什么留着这个破绽?”
侯大利道:“我们是成体系研究犯罪以及侦破手法,而凶手多半是第一次作案,百密必有一疏。帽子靠近耳朵的地方有少量褐色痕迹,回去后,立刻把帽子送到技术大队,如果是许海的血迹,那这就是铁证了。”
回到刑警新楼,侯大利、江克扬将帽子和衣物送到技术大队。
侯大利特意交代小林,道:“这本笔记本是从嫌疑人家里搜出来的,被犯罪嫌疑人切掉了二十来页,看看能不能找到压迹?旅行帽靠耳朵的地方有可能出现血迹,如果能提取到dna,那案子基本告破。衣服虽然被洗过,但是仍然有可能查出血迹,拜托你了。”
“太客气,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小林一直参加碎尸案,对案情了如指掌,知道此案没有过硬证据,就算过了检察院那一关,真要上法庭,证据也很薄弱。他接受任务后,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召集勘查部门开会,讨论工作方案。
侯大利和江克扬等人围坐在电脑前,查看拷贝的第三实验室视频。
在3月30日晚七点的视频中出现了汪远铭的镜头。进入实验室的时候,汪远铭头戴旅行帽,提着一个盒子。大约一个小时后,他随手脱下旅行帽,放到柜子前的桌子上。两个小时后,汪远铭打扫了实验台,匆匆而去。离开时,他没有取帽子。
3月31日上午八点,管理员进入实验室,发现了帽子,随手放在柜子最高一格。上午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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