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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的,我只是受赵董之托假扮他老婆,我可什么都没干。”季漓赶紧解释,摆脱不必要的误会。
“唉,男人嘛,都懂。这小子长的这么诱人,还天天老婆长老婆短,你会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别说你了,连我都把持不住。”说着,他朝季漓眨了眨眼:
“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
季漓真的很想问问陈戈,他要帮自己保密什么,结果对方早就扯开了话题。
“手变成这样,只能打脚上了。”陈戈一边配药一边摇头。
“我......”似乎预感到了危险,本来昏睡着的赵郢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竟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扯着季漓的袖子,满脸都是哀求:
“我不要......扎针。”
他咳了两声,说出了理由:
“好痛。”
季漓一颗心也像被人揪着一般,他满脸歉意的看着差不多要把药配好的陈戈:
“有没有什么不用扎针就能退烧的方法?”
陈戈眨了眨眼睛:
“有是有,但扎针是最快的方法,你不想他快点好起来吗?”
赵郢半坐着,把上半身倚靠在季漓的怀里,脑袋摇得好像是拨浪鼓,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漓:“老婆,我不要扎针,扎针好痛的。身体上的难受我能忍,但扎针的痛我忍不了。”
陈戈自然是不会理解,他嘀咕了一句:
“痛有什么可怕的呢?痛是活着的证明啊。”
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季漓听到了,他一边摸着赵郢的头发安抚他的情绪,一边想,这位陈医生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赵郢身子使不上力气,坐了没一会儿就又躺下了,陈戈问季漓:
“家里有白酒吗?用白酒擦身子给他降降温。”
季漓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记得之前有人给他送礼,正好送了一瓶上好的茅台,他不喜欢喝白酒的,但看着这瓶酒有收藏价值,便放在酒柜里撑撑排面。
他在酒柜上找到了这瓶茅台,递给了陈戈。
陈戈看了一眼,差点惊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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