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不相信,自己算了算期末考试数量,发现除非到千夜大学毕业,停止这段比赛。不然他和哥哥之间始终会差十二次第一。
小江冽被打击到,沉默地低下头,半天没有说话。
江冽现在的神情,和那时候的神情,其实都没有太多变化。
“你这种追人方式我没有见过,”千夜故意说,“追求别人,不是应该让别人感到轻松愉快吗,你为什么还要给别人增加工作量?”
“……”江冽冷静地说,“我可以现在就撤掉这期节目。”
“不用,”千夜摇头,理了理他的领带,似笑非笑地说,“你也要体谅一下别人工作的不易吧,万恶的资本家。”
“我有备选方案,撤掉这期也不会有影响。”江冽直直看着他,“你说这种追求方式不好,那应该用哪种方式,我不懂,你能不能教教我,哥哥?”
千夜疑问:“我为什么要教你怎么追我?”
江冽不假思索:“求你了。”
如果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看他的神情,很难让人想象得到他不是在商议一项艰难的跨国合作方案,而是在隐晦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