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想了想:“比如你是怎么复活我的事?”
安非约尔静默了许久,忽然退开一步,转身离开了会客厅。
这还是头一次对方主动离开,时倦怔了一下,方才走到房间门口:“安非?”
里面没人应声。
时倦推了一下,发现门没锁,碰一下就自动开了。
他走进去:“安非?”
安非约尔坐在窗台上,垂帘被夏夜的风吹得呼啦作响,沉默地回过头。
时倦靠在落地窗框边:“你生气了?”
两人身高没差多少,因为安非约尔坐在台上,此刻反倒比时倦还要高一些,竟难得形成一种居高临下。
哪怕他只有一开口依然会觉得自己矮了一头。
半晌,他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复活的事吗?”时倦道,“在榕树上那天。”
安非约尔垂着眼:“难怪那天无论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时倦站在那,觉得他这句话听起来不像表面那样。
安非约尔却闭上嘴,也不看他,就低头看着地砖上反射的光。
高空中的夜风吹得更厉害,身下的石栏颜色暗沉,下方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反倒他看起来像是融进夜色里,孤僻得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