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
现在反轮到他头上。
但他理解,毕竟自己身份摆在那儿,是人手下炙手可热大明星包养的小情儿,一个不乖巧懂事,要毁人前途,这个经纪人就要先毁了他。
宋锦宵有点不高兴,特尴尬。
他不喜欢这么突然被沈漫牵出来,遛玩意儿一样展示给别人看,好像唯恐人不知道他不入流身份似的。
因此宋锦宵沉默,一路上垂着个头,沈漫何其擅于看人脸色,自然知道他情绪不高。
但她没把这原因当回事儿。
说白了,他宋锦宵既然跟了她,就得做好哪一天被沈漫朋友认识得准备,只把他圈在个房子里,他把自己当宠物,沈漫还不愿意呢。
宋锦宵站在沈漫面前,说,“所以你认为我不该这么......矫情?”
沈漫坐着,屋里没开灯。
她看他一眼,说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她的疲惫,镜头下必须滴水不漏的紧绷,言笑晏晏演累了,见到对方的那点好心情也烟消云散。
为了这事,两人几天没说话。
最后还是宋锦宵先开了口,他说,“那把伞,能不给送给我?”
沈漫看外面的天气,晴空万里,烈日当空,蝉鸣尖锐。
她想说我给你的钱,金子造的伞你都能买来,要那把破伞干什么。
但她只是点头,说伞在车上,我让姜善给送过来。
她没有问原因,宋锦宵也没有说。
宋锦宵听过王菲一首歌,歌词里写,是你给了我一把伞,撑住倾盆洒落的孤单。
于他而言,灾难突然降临,砸的人眼冒金星仓皇逃离时,是沈漫递过来一把伞。以后或许还有别人,她不是最后一个,但永远是第一个。
说是情人,更像恋人。
也许是他自作多情。
后来,宋锦宵一直用那把伞,尽管无数次被沈漫吐槽过颜色太压抑,像为人送葬的冬日干冷清晨,站在墓碑前撑的伞。
他问她画面感怎么那么强。
沈漫就笑着说,“那是我为自己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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