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父用食指直直指着钱向东,就差破口大骂。
钱向东往前走一步,把路莳藏在他身后,以免一会儿说了什么,路父突然动手,他保护不及,再让路父打到人。
“我自己的家,我还回不得了。”钱向东冷若冰霜和路父的怒火中烧形成鲜明对比。
路父没想到事到如今,这种荒唐事情被他们发现,钱向东面对他时还敢这般理直气壮。
“我,我都知道了,你,你们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可真够不要脸的!”路父气的口不择言。
然而这话却成功让钱向东阴沉下脸色,“男欢男爱,再正常不过,有何不要脸?若是□□是不要脸之事,那么你和阿姨生了两个孩子怎么算?”
“你,你……”路父气得手指都抖了,他转头凶狠地瞪向路莳,“你就这么仍由这个野男人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父亲?”
路莳却对路父的用词感到生气,“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对象,我们拜过天地,只是现在华国法律不许,否则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