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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在见面过程中的表现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似乎也不爱笑,嘴角总是拉成一条直线。但当燕则问起他的父母是否同意时,余童反应就有些激烈了。
他握紧勺子,气息不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和你结婚的是我又不是他们,要他们的意见做什么?我是一个年满22岁的合法拥有自主婚姻权利的成年男性,手脚没残,可以步行去民政局,也可以提笔签字,不需要父母代劳!”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燕则立即推手为自己证明清白。
余童收回瞪视他的眼睛,发觉自己失礼,有些不好意思,脸一下有些红了,轻声道歉。
他抚平自己心绪,放下刀叉,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随后抬手看了看手表,又和燕则对视,认真且坚定的说:“燕先生,从您的眼中我可以看出您对我很感兴趣。同样的,我对这桩婚事也毫无意见。我唯一的愿望是尽可能的早日结婚。今天周六,民政局没开门,如果你没有意见,下周一开始,只要您有意向,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和您登记领证。”
燕则认真的听完他的一席话,自始至终嘴角都噙着得体绅士的微笑,面上毫无情绪表露,没有多做表态。
而余童说完话起身:“我晚上还有个实验要做,得先回去收拾东西了。今天很愉快,燕先生,期待下次再聚。”
他着急走,但燕则拦下他,说:“我送你回学校吧。”
余童没有拒绝。
宣大也是燕则的母校,金融系名人榜上至今还挂着他的名字。不过上面是他年轻时候在篮球队的照片,少年恣意,意气风发,和现在出入颇大,学校里除了教过他的老师,可能没人认得出现在的他。
二人踏过栽满银杏树的校园林道,踩着白石阶穿过静谧的小湖,路过遍地养满鸳鸯的情人坡,走到了研究生男生宿舍门口。
年少不知学校好,错把社会当做宝。只有真的来到了社会,经历了社会对自己按在地上的死命摩擦,人才会知道学校是一个多么宝贵的地方。
明明也才过去几年,但在工作岗位上一呆,硬生生的将这几年在记忆和感知上无限拉长,恍如隔世。
他没有提在餐厅时余童的那一席话。
作为一个成熟的商人,要懂得趋利避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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