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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晚了,时间快要来不及,白修远便把血瓶带上,让他在路上喝。
褚之言打着哈欠,歪歪斜斜地靠在白修远身上,白修远把吸管放好,送到褚之言唇边。
那天褚之言从浴室逃离后,没再提起过之前发生的事情。
两人在家时的气氛与从前没什么不同,但又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褚之言说不清楚这种微妙的感觉,他觉得应该再和白修远沟通一下,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喝完血,看着白修远把空瓶子收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腰:“哥哥……”
白修远“嗯”一声,垂眸道:“怎么了?”
褚之言直起腰凑近,在距离极近时停下,白修远主动低头吻住他。
还是和以前的一样的温柔,连每一寸呼吸都是刻意放缓的。
轿车抵达学校,白修远不舍地松开褚之言,撑伞送他下车。
褚之言从他手里接过伞:“那我走了,你……你要是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才过了多久,被记挂着的成了白修远。
白修远虽没有那么脆弱,但他仍旧勾起唇角应道:“好。”
许久不见的褚之言终于来了学校,一进教室,几乎所有人都在看他,又因为和他不怎么熟,没有直接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