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上交给学生会,这样就有了在新校区留下来的资本。
但同时,这样的他们也成了学生会的奴隶,只要是学生会干部的指示和命令,他们就不能违抗。
余深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咖喱,问:“现在学生会的主席是谁?”
“是二年级的梁卿书。”王若兰似乎不敢直呼大名,说话声音特别小,“这个跟学生会约定的法子,也是他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