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起来不错,”我说。“除了…”
徐嘉纬手里拿着碗停了下来。“我去。我忘了我们没有天然气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谁要冷麦片?”
他做了四碗食物,带回来给我们。我们尽可能地把碗推到离火很近的地方,让它们暖和起来。火中的一些灰烬落在了燕麦片上。
我们再次拥抱在一起,但我在吃饭时开始发抖,无法停止。我在某处读到过,吃食物会通过将血流重新导向胃来降低体温。权瀚文和薛皓天开始迅速地在我身上摩擦。
“你们两个开玩笑,以此为借口讨好我,但确实有效,”我咬紧牙关说。我的下巴因寒冷而僵硬。“所以不要停下来。”
“你的感觉来了。”权瀚文说。
“这里没有抱怨,”薛皓天同意道。
外面的风呼啸而过,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像一列货运列车。权瀚文呻吟道:“怎么越来越糟了?现在应该会变好。”
我竖起耳朵,听着风声。声音越来越大。一种机械声音,就像引擎一样。
“兄弟们?” 薛皓天说。“我不认为那是风。”
突然,汽车喇叭开始响。一次,两次,叁次。
在长达叁秒钟的时间里,我们惊得动弹不得。然后我们所有人都跳了起来,肾上腺素流入我们的冷血中以帮助我们移动。权瀚文推开门。
一辆大吉普车在两个木屋之间的雪地里停了下来。门开了,一个女人跳了出来。她在雪地里嘎吱嘎吱地朝我们冲过来,冲了进去。
“嘿!” 她带着法语口音说。她有着深棕色的皮肤,她的头发是一束辫子,“听说你们被困住了……”
她说话中断了,上下打量着我。
“你为什么穿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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