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就会被拖回来抽,那鞭子很细,起码对比那墙上的其他东西来说,它看起来没有那么骇人,但是她还是痛得仿佛皮开rou绽似的。
她哭着说不要打了,好痛。
然后就听见了男人的叹息声。
“怎么这么娇?”
眼泪被吻掉了:“不cao一一,也不打一一,帮一一涂药好不好?”
“不要呜呜……好痛好痛……”
“用手也痛吗?”温澜生有些苦恼似的。
“痛…痛……”
“好吧。”他像是妥协似的。
然后拿起身旁的药膏,取去一点抹到舌尖上。
乳白色的膏体在上面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