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满足的阳具在浴袍上戳蹭,混杂着些许精液的半透明液体从龟头的小孔处滴落,混合着后穴不知不觉间分泌的前列腺液,将他腿间打湿了一片。在药物强烈的刺激下,就连乳头这样男人本不应敏感的地带都挺立起来,变得又痛又痒,只想求人狠狠地抚摸它、蹂躏它。
门无声地向两边滑开又合拢,霍华德在他床边的柜子上放下几件小东西,眼含笑意地打量着已然崩溃的布兰特。
“你还好吗,布兰特?看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自己过得很快乐。”
“救命......救救我......”
可怜的少将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他混沌的意识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或者说名为尊严的东西,让他拒绝在敌人面前求欢。但他不知道的是,越是这样抗拒的态度,就越容易激起人的施虐欲,恨不得操到他死去活来,崩溃求饶,完全撕下他那身与生俱来的高贵坚韧的气度才好。
“我当然会救你了,在军校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从来不舍得你受苦。”霍华德微笑着半跪下来,伸手板正他的脸庞,逼迫眼神涣散的布兰特直视自己:“只要你肯说一个小小的名字——你知道下一步第三军会部署在哪座城市,对不对?”
“告诉我是哪里,我就给你解药。你只有最后三分钟了,超过这个时间,就算有解药也无能为力,那时候,恐怕你就只有哭着求我操你了。”
他靠近布兰特的耳畔,像恶魔一样温柔地吐出残酷的话语:
“乖,告诉我,或者一会儿我操到你告诉我。不过那时候,你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布兰特哆嗦着,欲火烧得他面颊绯红,他近乎绝望地闭上眼睛,用尽最后的意志摇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