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吃点瘪,结果不小心在人家身上形成了一个终生标记。
冒牌货完全没想负责,看到事情不对劲,立刻转头要跑。但跑也跑不到哪儿去——学校不能缺勤太久,光脑的网络也控制在母亲手中。
而且陈厄总监控着冒牌货的行踪。易感期到了的时候,不论白天黑夜,风雨无阻,都要把冒牌货强行带回来。
就算意识到自己招惹了错误的人,指望冒牌货道歉服软,是不可能的。
他把欠揍和惹事的本能发挥到了极致,不情不愿地为陈厄提供Omega信息素。等陈厄一走,又跳起来对媒体口出狂言——
“陈厄?他算什么东西。”
“就他那翅膀,这辈子都离不开金属义肢。以后爬得再高,也无非是个残废。”
在脑海深处不为人知的一个角落,风评被害的原主庄宴:绝望。
也许是前十几年的人生过得太一帆风顺,所以半路才会碰到一个惊天巨坎。庄宴把冒牌货赶走,夺回自己身体之后,眼看这满地疮痍,整个人都是懵的。
昏暗的房间里。
也许是终于咬够了,庄宴感觉陈厄推了自己一下,桎梏也稍微放缓。
Alpha的酒味信息素浓得呛人,他还晕着,抓着被子茫然回过头。后颈的位置残留着刺痛,庄宴不太敢碰。
陈厄唇角抿得很平,像是餍足,又带着点不高兴的意味。他垂下眼眸,半晌,又向庄宴的颈部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