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碰了碰庄宴的后颈。
那片地方已经被贴住了。庄宴瑟缩一下,感觉到膏药贴被慢慢地撕下来。陈厄指尖guntang,戳着后颈脆弱的皮肤。
丹桂香气倾泻。
“陈厄,”庄宴说,“我这两天有一个马上要交的作业。”
陈厄嗯了一声,俯身凑过去解开安全带,把庄宴按在车窗边。
Omega骨架细瘦,根本挣脱不开太过强硬的桎梏。前额贴着冰凉的车窗,后颈的热度越来越近,庄宴声音也开始抖。
“……这门课很重要,真的。”
这一次的接触很轻,比起临时标记,更像是亲吻落在皮肤上。
庄宴简直在发颤,几乎没力气撑住自己。
陈厄顿了一下,语调冷淡:“知道了。”
被放开之后,庄宴只好又重新系了一遍安全带。在车上缓了好一会儿,紊乱的呼吸和心跳才逐渐平复下来。
然后觉得有点丢脸。
因为陈厄竟然还和没事人一样,气定神闲地开车。
一路飞驰的街景和霓虹灯,跟五年以前,仿佛并没有什么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