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因为第二天考试要见人,所以不能亲,也不能胡乱做别的事。陈厄态度倒跟以前并没有太多差别,只是稍微更纵容一点。
……这显得好像只有庄宴一个人在胡思乱想一样。
他看了几眼早就看过无数次的资料,还是忍不下去,放下光脑挤到Alpha身旁。
陈厄邮件看到一半,合上屏幕偏头问庄宴:“怎么了?”
庄宴不吭声,赌气似的剂陈裨贏lpha颈窝。两三秒后,陈厄自然而然地捏了捏他的肩膀,然后用掌心熨着后颈。
Omega声音闷闷的:“你怎么不祝我明天加油。”
“加油。”
过了一会儿,庄宴又问:“……翅膀呢?”
“今天已经看过了。”
庄宴戳戳他,指尖又被Alpha握住。陈厄低声说:“别闹,等你考完试。”
“……”
这句听起来很普通,好像又有点别的意味。庄宴终于安稳下来,呼吸轻轻的,撩在陈厄耳根。
“我是不是根本没送过你什么?”他忽然问。
比起陈厄赠予自己的项链、少将宅的空间和权限,以及母亲遗留下的星星。
“那幅画。”陈厄说。
庄宴想,那真的是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