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庄宴问,“不会有事吧?”
陈厄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用鼻音应了一声。
庄宴也不确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没事,还是陈厄打算自己一个人扛着。
他忍了一路,终于回到少将宅的院子里,Alpha汲低T谖葑忧啊
陈厄用眼神示意,让庄宴先下去。
庄宴没拉开车门,凑过去用手碰碰Alpha的侧脸。刚触碰到,就被用力捏住。陈厄箍着他的手腕,闭着眼睛吻他。
不是之前在外面,像蜻蜓点水一样的接触。
车厢空间封闭狭窄,姿势也有些别扭。但Alpha强硬极了,庄宴指尖颤了一下,几乎要被吻出薄泪。
陈厄终于放开的时候,他因为缺氧,脸颊透红,呼吸急促。
Alpha用指尖按了按庄宴的唇。
“咬破了吗?”
庄宴眼睛湿漉漉,轻轻摇头。
陈厄说:“嗯。”
然后揉揉庄宴的后颈,不自然地喊:“小宴。”
庄宴仰起脸,又被乱七八糟地亲了。陈厄像野生动物,蹭他的眼角和耳垂。凌乱的鼻息洒在耳畔脸颊旁,他心口有点慌,听见Alpha艰涩的声音:
“我喜欢你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