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记载上,盯着书页却像是什么都没看,他好奇间也私下里翻过好几次,百思不得其解。
在那一刻,他便在长篇饮食、服饰、祭祀等民俗记录里想起了“回灵”一词,心脏急促跳动起来,震耳欲聋似是要跳出胸膛,动作却安静地、缓慢地退了出去,像是自己不曾来过。
如果那时候选择不一样,现在的情形也许也大不相同。
夏奕又看向春霁,语气懒懒闲闲:“喊一声哥哥,说不定我就和你走了。”
春霁脸上露出一点疑惑和不解,终于开了口,望着他道:“我不是……小梨。”
夏奕对春霁的回答毫不意外,只有些惋惜,又说不出在惋惜什么。
惋惜自己发现最崇敬的老师做了错事,自己却选择默不作声成为帮凶?
惋惜回灵失败了,他过去的时候只见到厨房里胸膛插有一柄餐刀陷入昏迷的林之樾、和算计着最后一场祭祀时间挣脱束缚赶来的无相祭师,却没有恢复前世记忆的“小梨”?
也许是惋惜到最后,所求还是一场空,没有人愿意骗他。
夏奕道:“我一直觉得来问灵的父母傻得不行,特别是明知是一场骗局,还要继续下去的那些人——骗自己求个心安有什么意思?现在突然明白了,有人愿意骗你也是件幸运事,被骗的人闭着眼,有了活下去的念想。”
他笑了下:“没人肯骗我。”
大厅内广播声响起,是夏奕购买的那程航班可以开始登机的提醒,春霁骤然紧张起来,下意识把小行李箱拉在自己身后。
夏奕手插在裤袋里,道:“行,拿去吧。里面最重要的就是那支银铃,你帮我捐给梧县的民俗博物馆吧。”
春霁忍不住问:“那、你呢?”
“如果老师真的会被指控的话,他也会算到这一天,那他当初将真相告诉我,也是想赶我离开。”夏奕道,“我再等一次,总归去哪里都没人牵挂,那么去哪里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检测报告终于出了结果。
朱砂盒内的半枚红指纹和林之樾的指纹吻合,藏着的头发也和几位受害者dna匹配。
审讯室,负责审问的警员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林之樾只以沉默应对,等待自己的律师前来。
其中一位年轻警员为这个案子奔波数日义愤填膺,满腔怒火没压抑住,骂道:“你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愧疚?你们这么年轻,怎么会懂为人父母的心境?”林之樾嗓音有一丝波动,“我和妻子相识相知相爱,孩子是情感和时间的延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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