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问她这些问题,难道两个人都在怀疑她?
那玉澜又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她发现了什么?
燕媚抬眸看着玉澜,见对方依然脸上半分破绽也没有,便知此人心机深沉,她垂下眸子道:“是卫夫人的簪花小楷。”
玉澜见燕媚到了此时还在狡辩,不肯说真话,心里越发的高兴了,今日她定要揭露燕媚这张假脸,告诉王爷这个女人的丑陋的真实面貌,她道:“姐姐也颇为喜欢卫夫人的簪花小楷,不知可否借妹妹的墨宝一观?”
玉澜说话仍然是轻言细语的,可句句都是在逼她,燕媚微蹙了蹙眉,有些遗憾道:“可真是不巧,妹妹临帖向来没有留着的习惯,临完后便烧成灰了。”
玉澜见燕媚始终不肯承认,也不再继续兜圈子,干脆直接拆穿她:“妹妹恐怕不是在临帖,而是在做其他事吧,妹妹又何必用临帖来做幌子欺骗王爷呢。”
玉澜会演,燕媚同样会演,她抬起水软花媚般的杏眼,一脸被吓到的表情,惊声说道:“妹妹不知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妹妹对王爷向来忠心不二,何曾欺骗过王爷?”
玉澜见她还在装,心想倒真是小看她的本事,她脸带薄怒,“妹妹进入王爷的书房偷走修建堤坝的账目,难道不是欺骗王爷么?”
“碰!”
燕媚双膝猛地跪在地上,太过用力的缘故,膝盖撞到冷冰冰的地面,发出响亮的碰撞声,慕祈长眉微微挑,锐利的目光看向跪在眼前的小女人,见她泛着桃粉的小脸瞬间失去血色,她杏眼含泪,水雾濛濛,贝齿咬着樱唇:“王爷,妾从未做过这种事情,请王爷明察,若妾真偷了王爷的账本,妾愿意以死谢罪。”
玉澜见燕媚上演苦肉计,怕慕祈真的信了她的话,赶紧走出来跪在地上:“今日妾去棠梨院看望妹妹,便见妹妹袖中藏着修建堤坝的账册,妹妹一直待在王府没出去,这账册旁的地方没有,只有王爷处理公务的书房才有,若是妹妹没有进过书房,又怎么会有这个账册?这些事情妾原本不想说出来,怕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但关系国家大事,妾不敢隐瞒,只能跟王爷禀明。”
说完,她转头面向燕媚,又假装好意劝道:“妹妹既然拿了,那便赶紧交出来,王爷宽宏大度,又这般宠爱妹妹,定然不会因为此事跟妹妹计较。”
若不是燕媚对玉澜的为人有些了解,她险些要真相信玉澜与她是“姐妹情深”了,果然,她今日藏在袖里的东西被她发现了,玉澜一定是调查了一番,知道这个账册的来历,这才敢在慕祈跟前告状。
燕媚与她对视了片刻,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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