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方向,脸上浮出耐人寻味之色。
铺子内燕婳正在点着刚才赚的金子,她用小称称了一下,一共六两金,燕婳感慨道:“阿姐,适才那娘子可当真大方。”
对方当然比不上封疆裂土,财大气粗的西北王,不过一次性舍得花钱买这么多胭脂香粉的女子,也的确算得上是阔绰了。
燕媚的眸光扫了一眼燕婳手里的六两金,没有说话。
很多事情来得太巧了,倒是让人心中难安。
这一日,直到天黑打烊,铺子里都没有其他客人再买东西,不过一日能赚六两金子,对她们来说已经足够了,若是每日能保持这个收入,再过几日铺子的本钱就回来了,若有多余的钱,还可以去雇个伙计来店里帮忙。
不过燕媚脸上却没有半分高兴,反而心事重重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次日,燕媚照旧铺子里做生意,到巳时前后,又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和昨日那位一样,满身的脂粉味,似与昨日那位的来处是一模一样的,燕媚还是一样招待了她。
这个女子买了几盒香膏,结账时花了五两金子。
燕媚将她送到门口,看着她的轿子和昨日那顶轿子一样,朝同一个方向去了。
到了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皆是如此。
短短不过七日,她便几乎将铺子的本钱给赚回来了。
到了第八日,刚好这一日,燕玄远不用给学生授课,来铺子里帮忙。
这一日午时过后,暑气正盛,燕玄远在街上买几碗冰镇酸梅汤的功夫,店里头又来了位客人。
依然是平康坊过来的风尘女子,生的甚是美艳惑人,见燕玄远在铺子里还忍不住多瞧了几眼,问店家要香膏。
燕媚淡淡道:“今日真是不巧,香膏都卖完了,此物是我姐妹自己做的还得花时间。”
那女子听了之后好生失望,又随意挑了几样胭脂,这才离去。
等她一走,燕玄远便不解道:“那批香膏不是已经赶制出来了么,为何不卖给她?”
用的还是改进过的胭脂盒,外观极为精美。
燕媚瞥了一眼外头那女子,已经坐上了轿子,她从柜台后绕出来道:“我瞧着这客人来的蹊跷,兄长,你赶着驴车,我们跟上去看看。”
燕玄远见燕媚神色严肃,也担心这其中有古怪,当即放下手中的酸梅汤道:“好,随我来。”
前头的轿子没走多远,燕玄远的驴车便跟上去了,驴车虽说不如马车,可也不比轿夫慢,转眼就跟上去了。
燕玄远不敢靠的太近,与轿子保持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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