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的?”
辜烟被沈春盯着有些不自然,移开了视线,咽了咽口水,道:“……是我先开口的。”
沈春闻言震惊的看着她:“啊?!”
虽然这在景国很常见,但是这是在大安,更何况是辜烟这般迟钝的人。
辜烟见沈春反应这么大,更加有些难堪了。
沈春好不容易缓过来,问道:“宴稍他……同你待在一块,是什么样的?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辜烟认真的思索了片刻,实在是想不出来哪里不一样,有些为难道:“好像……差不多,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他现在倒是喜欢倏然动手动脚。”
差不多?
沈春实在是想像不出来这个差不多是什么样子,毕竟宴稍平时待辜烟就格外不同。
“不过……他好像一直很失落的样子,我却想不出问题出在哪。”
昨夜裴续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她有些有心无力。
沈春听着,只觉得这颇好解决,淡淡问道:“那他有说什么吗?”
辜烟总觉得沈春比她懂许多,讲给她听说不定可以解决问题,便道:“我去抱他,他说不想我勉强自己。”
沈春笑了笑:“口是心非,他说不想便是想。”
辜烟皱眉道:“可他看起来没有高兴。”
“他心里早就高兴疯了,只是觉得这样闹一次不会长久,便压住了没表现出来。”沈春想了片刻认真道。
毕竟从小被迫待在一块,她还是了解一些宴稍的,虽然不能猜透他的全部心思,但一些欲擒故纵的戏码她倒是看得出来。
—
大安皇宫。
安扬碍于当下举国上下瘟疫之事越发严重,便下令匆匆处理完了丧仪,让大臣都返回了各府里。
皇宫里冷清了不少,安扬的政务却愈发的多了,且非常棘手,大多时候只有夜里才有时间歇下。
安恒大多时候会来帮衬着他,随后去看望一下太后,同他一般都是夜里才回到宫殿,睡不着便静静的坐着。
握着那块玉躺下一闭眼,萧琛死去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常常醒来时已经泪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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