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粗劣的手段,偏偏谁也看不出来,被嫉妒蒙蔽了的眼睛,怎么也看不清那些显而易见的真相。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生命,真的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
津岛修治问自己。
用过早饭后,津岛修治坐家里的车来到青森县立小学。
他在这里上一年级。
入学大半年的时间,因为津岛夫人频频的小动作,他不是受伤生病就是在养伤养病的路上,正经在学校里的日子可能连两个月都不到。
不过,无所谓,津岛修治对学校生活毫无期待。
这里的人跟家里那些都一样,嫉妒敬畏排斥还有那一点点因为躯壳和金钱的虚假喜欢,没有半点区别。
“他来上学了。”
“谁啊。”
“就是那个津岛。”
“有钱人家的少爷啊。”
“总是在生病受伤的那个。”
“是少爷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