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脸,嘴巴大咧,哭得撕心裂肺。
“呜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我!”
他眼泪鼻涕在一瞬间同时落下,哭声之哀切,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李戚还没见过男人用这种哭法,方才还合上的嘴巴开得更大,他无措道:“现在怎么办?”
耿真听觉敏锐,受不了噪音,这会儿魔音贯耳,杀伤力太大。
他木着脸在周围扫视,难得露出几分忍耐。
“等等,我找个东西把他嘴先塞上。”
荒郊野岭,除了一溜儿坟头和遍野荒草,实在没有合适的东西。
宁忘上前一步,面如阎王,成功把傻子的哭叫吓回肚子里。
傻子撑起两条手臂往后蹭,慌不择路地看向方才恨不得找针线把他嘴缝上的耿真求助。
傻子是真傻,鼻涕眼泪挂了满脸也不管,模样邋遢又可怜,反正耿真没什么怜惜心。
救我救我救我!
傻子不敢说话,只用湿漉漉的眼睛不住去瞟耿真。
耳朵恢复清净,那股烦躁消失,耿真看向噪音源,笑得非常无情,故意沉着嗓音恐吓:“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把你和他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