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几人都躲到了二楼,大堂里除了耿真没有第四人,于是他便随意坐在老孙的摇椅上, 见两个老人盯着他不哭不骂了,还提醒一句:”继续啊。”
于是,客栈里其他的人好不容易获得了两秒清净, 耳朵再次受到暴击。
每次夫妇俩声音落下来,耿真就慢悠悠说一句风凉话,成功把夫妇俩气得声音再高两个度,一个小时下来, 夫妇俩成了破锣嗓子,捂着又疼又麻喉咙彻底哑声了。
耿真掀起眼皮扫了一眼,见夫妇俩搀扶着在大堂摆着的沙发上坐下, 还要摸桌上倒扣的茶杯。
“两位客人吃饭还是住店?”耿真微笑道, “住店的客人饭水全免。”
——白嫖的客人只能收获阴阳怪气。
老头动作一顿, 也不好意思再去碰桌上的茶杯了。
老太太不服气,抢过桌上的茶杯, 放在跟前,对耿真一抬下巴:“把老孙头叫出来,我儿子在他店门口丧命,这事他就必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