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在水牢旁的房间停了下来:“萧太尉,请吧。”
此间牢房在整座牢房中最是阴冷潮湿,两侧墙面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是用来关押犯了大错不肯供出同伙的死囚犯的,很适合太尉。
萧璟辙进入牢房,观察了一番四周。
都来了这间牢房了,皮rou之苦是少不了了。
自小到大,他还从未被人打过,所受过的最痛的皮rou之苦就是打预防针。
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忍住,不能丢太尉的脸。
第55章 铺垫
萧璟辙在牢房中间站了很久很久, 腿站得异常酸痛,天色都晚了,姬凌还未出现。
狱卒从门口的缝隙里快速放入一碗水, 又扔进来两个发霉的馒头,迅速跑开了。
牢房走廊的一面由粗壮的木桩排列构成,冷冷的风从那里吹进来,萧璟辙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
饥饿和寒冷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前世的冬天, 他经常穿着薄薄的西装空腹走红毯,早已习惯了寒冷和饥饿。
他害怕的是两侧墙上挂着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刑具,任何一件使用在他身上, 他都经受不住。
萧璟辙自铁架上拿下一个布满黑丝碳灰的铁盆,把里面的木炭倒出来,倒着放置在墙角,弯腰坐在铁盆上依靠着墙角, 双手抱膝闭上眼睛。
睡吧,睡着了就不胡思乱想了,也就不怕了, 也不冷不饿了。
与此间牢房仅有一墙之隔的隔壁牢房中, 姬凌右手紧攥淡蓝色兰花锦帕, 正一动不动地坐着,双目无神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墙壁。
他此刻脑中一片乱麻, 弱小、善良、风度翩翩、见了死人都会害怕的楚公子怎会与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杀伐果断的萧太尉是同一人?
他们一个看不起倡人,一个看不起官员;一个只爱舞刀弄枪,一个只爱唱曲跳舞;一个才华横溢,曾高中状元,一个科考卷轴上的字都认不全……不仅言行举止、爱好、性格、学识毫不相干, 连字体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像之处。
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人呢?
怎么可能呢?
翌日早晨,朝堂上,姬凌面前摆放着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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