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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阳无奈,只得领着小孩儿出了偏殿的门,然后走到厨房一看——只剩下一把米了。
如果再没进项,恐怕就真的要吃虫子了。
晁阳一边冷着脸顿顿顿的切菜熬粥,一边在心里发愁。他道术不敢说精深却也算不错了,之前也跟着师父做过道场看过风水,可是师父去世之后,那些顾客要么看他年纪小要么觉得他学艺不精,再加上他本来就是个少言寡语的热闹,以至于联系到道观的人基本都不怎么信得过他,导致他也很难接到活。
现在养自己都很难,还要再养一个小的,不满二十岁的晁阳忽然就感受到了单身父亲的艰难。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的冷安抱着晁阳专门熬给他的粥喝的呲溜响,顺便思索了一下如今所在的地方。
现下他坐在一个小院子里,南边是仿古建筑,应该是供奉三清的大殿和两边的配殿,刚才他应该就是从右边那配殿里破壳而出的。东边是一排小房子,就是道士们的住所和厨房了,西边是一个大门,北边还有一个小菜园子,种着稀稀拉拉几颗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