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附近一家特别有名的卤味店的烧鸭,那家的鸭子,不肥不瘦,味道一流,老板是南宁人,方子据说是家里祖传的,和北京的烤鸭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你不说我都忘了,那我明天去买点,你明天晚上到我家去吃。”
“你说你火车几点到,我去接你,咱一块回去。”山枫说这话的时候,隔着听筒,我仿佛都能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当然,不光是她,我自己也有些馋了。
“好啊,正……”
“安歌?”话还没说完,听到身后有人叫我,我下意思的回头,与声音的主人对视了五秒钟后,反应过来,小声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徐恒?!”我愣愣的看着站在我对面,拎着破旧公文包,一身西装,梳着油头,挺着小啤酒肚,一脸疲累的男人,半天说不出别的话来。
就算岁月是把刀,这也太狠了一点,把曾经意气风发的校草级人物,摧残成中年油腻大叔,让我不由猜想,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喂,喂,安歌……”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把我从想象中拉回现实,我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山枫道了再见,挂上电话后不好意思的朝徐恒笑了笑。
“好久不见。”徐恒跟着笑了笑,伸出手,见我没有要握手的意思,又尴尬的收回去,“你是来参加闫子珏婚礼的吧?中午看到朋友圈有人发婚礼现场照片,她还是老样子啊,一点都没变。”
“是啊。”
“你也没变,怎么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