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蹭刚刚出卖它的周叔,讨要蛋黄吃,脸皮之厚,真是令人发指。
由于陆天要来的缘故,中午饭便进行了简略处理,只烧了鱼,和几个简单小炒,鉴于晚上会有新鲜水果吃,我也就不计较这些了,好在鱼是我的,没人跟我抢。
关于吃,我大多是不计较的,不挑食,也不偏食,可唯独这鱼,是挑剔的很,熟悉的人都知道,我在外面从来不吃鱼,不是因为腥或者不新鲜之类的,只是纵使他们弄出花儿来,也不如我妈做的好吃。
“安安啊,鱼多吃一点没关系,不长rou还对身体好,过几天你周叔去钓鱼,我再给你们兄妹俩做点熏鱼送过去,那个最下饭。”我妈说着,夹了鱼脊背上最嫩的rou放到我碗里。
“给她就行了,我不爱吃鱼。”周一凡接话道。
“你这孩子,不爱吃也得吃,天天净吃些垃圾食品,多伤身体。”
周一凡明里点着头,暗自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少不了回头又要把他那份偷偷塞到我那儿去。
父母关心孩子最多的还是身体,谈及无外乎吃的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纵是天天在眼前晃悠,也还是有一万个不放心,这就是他们给我们的爱,承受的下,却永世报答不起。
吃完饭,一同在厅里看了会儿电视,周一凡看了看时间,起身对我说道,“走,咱该出发了。”
“干什么去?”
“你不是要跟我一起去机场接陆天的吗?”
“我都把这事儿忘了,”我站起身把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往身上一套,看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