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躯体,灵魂早已疲惫苍老,“我不可能,也没有道理让圣上为我的家人赔罪。”
“可是我也没办法接受他们的死。无论如何,圣上都亲自下了旨意。”
李月河一点点,掰开了他的手,冷冷道:
“若圣上不将我视为同族诛杀,也请明白,我已无法做这个贵妃了。”
“你……”他又急急地,想对她说什么话。
两生两世,江承光皆年长于她,他是君是夫,总自持身份。李月河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措慌张的神情。皇帝或许一时难以接受,但她的确已经厌倦了红墙内的一切。
若非喜鹊儿,她早已去觅更为清净自在之地。
合真已在那里等她了。
李月河知晓皇帝不肯接受。对方欲岔开话题,她刚好还有话想问,便暂不纠缠。
只道:“我还有一事不明,请圣上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