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最大的报复折磨。会在将来的时日里,如一把割rou的钝刀。他们就在同一方天地下,育有一个孩子,却比陌生人还不如,连说话也不能。
江承光一面心如刀绞,一面想着,还有哪里缺漏。
他要照顾好她,纵然她绝不会开心,可他留了她便要给她安排好一切,不再让她受任何委屈。皇帝还想要做最后的努力:“阿河,人有生老病死……”
见她神情漠然,他狠了狠心:“纵然你再不肯见我,可是你毕竟做了皇后,大事朕要和你商议清楚。倘若,朕有朝一日忽然身故,如今膝下只有两个孩子。”
“皇长子名声已损,又是个优柔温善的孩子,不宜为帝。接着便只有喜鹊儿了……”
“不行!”李月河立即制止,她盯着他的眼,如护崽的雌兽,“绝不可以!”
“圣上要封一个前陈女子做皇后,虽然不是皇室的血脉,但也足够离经叛道。喜鹊儿流着越氏一族的血,越氏一族多半殉了前朝,他绝不能为帝。否则人心必然动摇,人人都以为改朝换代的牺牲全都白费,拱手让回了前陈的后嗣。这样的事,哪怕没有臣妾,大臣们也会拼死阻止!”
她决然道:“喜鹊儿绝不可为帝,圣上正值壮年,来日必再有嗣,何必为难臣妾母子。”
若喜鹊儿流着的不是前陈相关的血,她心里虽不赞成,也不会强行去约束孩子的想法。但喜鹊儿的身份偏偏是绝不可以,如果不在最开始便坚决斩断,那对双方来说都是祸患。
江承光原本不是这个意思,但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对他毫无信任,也只有一叹。
“你便这样不信任朕么?”他叹息道,“朕知道你厌倦了这一切,喜鹊儿的血脉难得可以保他平安,更不该卷入风波。可是……”
皇帝的眉头拧了起来:“你是皇后,也是未来的皇太后,终是要和下一位帝王相处的。”
他想为她考虑好未来,考虑好一切,道:
“朕会命人在宗室里择一个品行端正的好孩子,过到朕的膝下来,以太子的要求抚养。届时,朕希望让你做他的养母,将这孩子也养在你宫中……”
她一时愕然,脱口而出:“圣上春秋正盛,为什么起了过继之心?”
江承光深深凝望着这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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