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铁镖慌了,不知该说什么,“未将不知哪里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铁镖在这里给娘娘叩头。”
说着不断的弯身叩头。忆君却不理他,仍然往柴枝上倒着酒。玉姚已点起了一支火把,拿在手中。
“不要!”铁镖惊恐地大叫,望着玉姚手中的火把汗毛直竖。
“你们。。。你们这是谋害朝迁延命官,是、是死罪。。。”
他吓唬道,双腿却已发软,声音颤抖。
“酒是皇上赐的,柴火也是皇上的赐的,铁链也是皇上赐的,你的随从和一百精骑也是皇上命卫远调来人马消灭的。皇上巴不得你死十次!”
忆君一字一句地说,望着铁镖的表情由惊讶转为绝望,再由绝望转为惨白,有着莫大的痛快。
“够了。”
她扔掉手中酒壶,向玉姚示意。玉姚举着火把,轻轻地往柴堆一扔,火“逢”地一声,雄雄燃起。炽热的火光马上照亮了竹林内的幽暗。啊——铁镖的惨叫声在火光中炽热传来。
月亮慢慢升至半空,如被咬了一口的圆饼。忆君望着月亮,静静地斜躺在琴亭里。月色酒了她一身的光芒,她穿着洁白的纱布衣,披着齐腰的秀发。玉姚弹着琴,无论伤心痛苦还是开心快乐,琴声一直是她的倾诉方式,她已把她的感情都溶入到琴声之中,已不会用琴声之外的任何东西来表达自己的感情。此刻琴声是悲伤的。
没有人出声,月光静谧。
“萧萧长夜,月相依。喃喃虫语,诉侬意。长相依,长相依,天岸海角,日日夜夜里。。。。。。”忆君戚戚地喝道,玉姚的琴声抖动,哀然而停。两个相望,赫然神伤。
“看什么呢?”莺莺跳到她们面前,笑吟吟地道;
“快来猜迷语啊。”
她手里提着一个灯笼,柔和的烛光映着她的脸,娇好如月。
“我不猜,我不猜!”
忆君忙掩住耳朵摇头晃脑地躲开,一看到灯迷就头昏。
“很简单的,我读个给你听猜。”
绣绢也凑过来,不打算放过她,她高举着一盏画着荷花的精美灯笼,上面有两行字,她把灯笼放到眼前,故作读诗状,开口就要读。。。
“我不听!我不听!”忆君忙掩着耳朵四处躲闪,绣绢和莺莺地后面追着,不断地念着灯迷。“饶了我吧。”忆君边躲边求饶,耳朵捂得死死,如果她们读出来她又猜不出时,又要被她们狠狠地取笑一阵了。“我听不到。我什么也听不么!”她说。
“你们就饶了她吧,明知她是不会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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