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抱住自己的头,狂叫道,“我为什么要不愿意?我为什么要不愿意?”她痛苦地叫着,望着玉姚,扭曲着脸。“我为什么要说一起死不如一起生?我为什么要说?为什么?为什么?!”她说,用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刮去。“我为什么不去死!我为什么不去死!”她大叫着,不断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刮打自己的脸,神色疯狂,撕心裂肺。“我为什么不去死?不去死!不去死!不去死!”她狂叫着,望着玉姚不断后退,抱着自己的头,哀声大叫,“绢绢。。。。。。绢绢。。。。。。为何要这样?为何?”她哀叫道,无力地坐到地上,“绢绢。。。。。。绢绢?”她力尽声斯地叫着,仿佛要把绣绢叫出来一样,四处地寻找着,悯然张望。
“君。。。”玉姚无力叫道,望着忆君,心已像被刀割成千万片地碎着,她捉住自己的胸口,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娘娘!”卫远惊呼一声,冲过去一把扶住她的身体,宽厚的手掌握着玉姚的肩膀,仿佛一用力就会把它们捏碎一样。他轻轻地把她扶在一傍,望着她,迷惑了,刚刚还在看着别人清理铁镖的尸体若无其事,把一个人烧成那样依然平静如水,而此刻却为着一个女子的逝世而如此伤心欲绝,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呢,如此冷漠无情,又如此热烈?
玉姚断断续续地昏迷着,和忆君俩人一直卧床不起。任汉阳帝叫来多少名医送来多少名贵珍奇药材,她们始终什么也不肯吃,仿佛失去了生存的意志,俩人一天天地消瘦下去,生命悬于一线,虚弱到了极点。
“你怎么样了?”莺莺来到忆君床前关切地问,用手在忆君的额头探了探,焦切地望着她。“我没事。”忆君捉住莺莺的手,“烧已经退了。”她说。“这就好。”莺莺望着她笑笑,转身要去拿东西。“不要走。”忆君拉着她,哀求道。
“我不走。”莺莺说,坐在床沿上,伸手在忆君的脸上抚了抚,温柔地笑着。那样温柔,那样温暖,让忆君一下子像被溶化了一样,她闭上眼,感受着莺莺手心传来的温暖,“莺莺。。。。。。”她轻轻地唤着,捉住莺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磨劣。莺莺俯下身,在她的额前、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好好睡。”她轻轻地说。忆君抱住她,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不放。“不要走。”她说,在莺莺的耳边轻轻地喘息,吻着她的脖子,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当中,呼吸着上面的香气,把身体缠绕了在她的发丝中。。。。。。
莺莺。。。忆君轻唤着,睁开眼睛。四周一片幽黑,静得教人心惊。傍边,玉姚已和她一样梦醒,双眼迷离。玉姚伸出手,抚去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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