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又弃家中的妻子不顾,久留于京不知何故?”
“臣奉皇上之命,要处理铁镖将军一事,此时正是来向两位娘娘告辞的。”他说。
“将军要走,就把这礼物带去吧。算是给将军的贺礼。”玉姚说,命宫女拿出月华珠,递给卫远。卫远望望木盒,双手轻轻地推开;“臣不能接受娘娘这么贵重的礼物。”
“没有什么贵重不重的,只是我们的一番心意,你带去吧。”
“臣确实不能收。”
“如果我们送将军一份薄礼,将军会收吗?”
“会。”
“那为什么送一份贵重的就不能收?难道就因为贵,所以情意就轻了吗?”玉姚问。
“这。。。。。。”
“你只要把它当成是我们的心意就行了。”
“心意我领了,礼物断不能收,请娘娘见谅。”
“就算是我们送给将军夫人的。你不要再推却了。”玉姚摆摆手,不胜体力,扶在一傍喘息。
卫远还想再推,看玉姚那样,便只好先应下了。“谢娘娘。”他说。
“将军既然今日要走,就喝了这杯酒吧。算是我们给将军钱行了。”不知何时,忆君已端来一杯酒,望着卫远淡淡地道。
“谢娘娘。”卫远接过酒,一饮而尽。忆君望着他把酒喝得一滴不剩,接过酒杯,“将军快起程吧。”她道,转身离开,冷若冰霜。
卫远便起身告退。背影在竹中穿梭,很快便不见。最后的一只蝉还在不知疲倦地叫着,忆君望着它。
“真是吵死了。”她道。
“把它捉下来就不吵了。”莺莺说,已走到树下,挽起衣袖裙摆就要跳上去。
只见她轻轻一跃,便整个人跃到树上,像一只青蛙一样紧紧地贴在树杆,双手环抱着树杆,双腿夹着。她艰难地向上爬行,树杆却倾斜地向上生长,越向上越倾斜,她娇弱的身躯摇摇晃晃,突然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下掉。
只听见绣绢像被人点了笑穴一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
她笑弯了腰,指着莺莺说不出话,大家望过去,忍不住也也都笑了起来,只见莺莺双手双腿仍死死地抱住树杆不放,整个人却反转过来吊在那里,摇摇晃晃,狼狈不堪,屁股只差一点就要碰到地上。
“哈哈哈!”
大家前俯后仰地笑着,莺莺却气不打一外来,“笑什么?”她说,
“咚”地一声,扎扎实实地掉在地上。
“气死我!”
她一咕噜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怎么会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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