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领养一个孩子训练成保镖,保护他们的儿子……你听过薛氏企业吧?」
「你是说那个很有名的薛氏企业?」
「没错。」
「但是就算他们再有钱也不能这样啊,他们的做法不是等於领养一个替死鬼吗?」她忽然一呆。「那个替死鬼不会正是你吧?」
「刚开始,院长也不赞同,但那对年轻夫妇保证给予那个孩子优渥的生活和教育,并愿意捐给孤儿院三千万元。那时,躲在角落偷听的我马上冲出去毛遂自荐。」姬宫毓语气平静的陈述著。
「为什么?你明知道这很危险的!」她低喊著,从他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中察觉出那抹脆弱。
「因为我是弃婴,是人家不要的麻烦!」他猛然大吼,拥著她的手臂不自觉的颤抖。「我想证明我不是真的一无是处,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我该生存在这世界上的价值和意义!」
巩千岁闻言一震。
她曾经认为,像他这般活跃的人何其高贵,却从未想过在光鲜亮丽的包装之下,或许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她突然觉得他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了,其实,她和他一样,常思考著像自己这样的人活著究竟有什么意义,只是他所采取的方式比较偏激。
之後,姬宫毓激动的情绪平稳了些。「不过,事情比我想像的简单多了,我的养父母待我如同己出,与其说我是薛家兄弟的保镖,还不如说是他们的军师。」
「军师?」巩千岁不解。
「就是设陷阱,让那些不长眼的不肖之徒自投罗网罗。」
当然其中有些过程是较为血腥的,他觉得还是别告诉她得好,以免吓坏了她。
「既然你的养父母对你很好,那就算薛家兄弟真的发生危险,他们也舍不得让你去挡子弹吧?」
「或许吧。」他打从心底感激养父母对他无私的栽培与爱心,就算他们要他挡子弹,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因为,他是个保镖。
「可是你现在为什么是模特儿?」这两种职业未免相差太多了。
「因为薛氏企业太过风平浪静,而我又不想埋没我的天生丽质,只好随便找个工作让自己忙罗!」他耸耸肩道。
「说得也是。」巩千岁忿忿的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随随便便就成为台湾第一男模。「阿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不为什么。」他敷衍地说。也许是看她哭得那么无助,很像看见幼年的自己吧。「只是想分散你的注意力,谁教你哭得我耳朵都快聋了。」
「什么嘛……」她嘟起嘴唇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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