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整,不留褶子。悦兰忍不住赞叹,他调侃说自己当年念医科时是军事化管理,现在的手艺是退步了。
斗室里有个小小的阳台,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兰花草,都是悦兰从山里移植过来的;一根牵牛花藤枝枝蔓蔓地绕着晾衣服的竹竿生长着,生机盎然。
悦兰倒了一杯水递给倚栏远眺的致远。
“这山里的夜色特别美,连星星也特别亮。”
言者无心,却让悦兰忆起那个重阳,身边的男子也盛赞山中的夜色,跳跃的篝火,诡异的舞蹈,深情的眸子,蒙太奇般在脑中交替。不能想,不能想,悦兰强迫自己摇着头清醒过来。
“米米,怎么了?”致远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摇摇头,不说。月光下的脸色更显苍白,显然是想到了不愉快的往事。
过了半晌,她才缓缓地说:“致远哥,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致远诧异,从没想过她会主动讲起她的过去。悦兰的故事从圣诞夜开始,或甜蜜或忧伤或悲愤或绝望,从她心里流出,都化作一汪湖水,波澜不兴。
“后来的你都基本知道了。”悦兰茫然说。
谜团刹时解开。有震惊有愤怒更多的是心疼,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竟在短短的时间里承受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苦痛,当时还为她的逃避不值,现在想想,除了逃避,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米米,跟你商量一件事。”
“呃?”
“等孩子生下来以后,让孩子认我做干爸爸可以吗?”致远小心冀冀地询问。
悦兰微笑不语,过了一会儿,欣然说:“好。”
第二十七章 儿子
今早好大的台风;吹坏了一扇玻璃;门窗摇摇欲坠;网络也出现了短暂的停顿;现在好了;雨过天青了;台风应该去到越南了吧?更新迟了一点;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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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致远每个月都会来几趟,每次都送来一大堆妇婴用品。悦兰感动于他的细心,却也明白,于一个心伤溃烂的人来说感动只是感动,是不会成为感情的。致远说这是给干爸爸给宝宝准备的礼物,倒让悦兰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反而不够磊落。有时悦兰也说太多东西了,小房子快装不下了,致远也只是憨憨地笑着,下次依旧。悦兰无奈,只好由得他搬。
鸽子花开了,绿叶白花,相映成趣。风吹过,白色的鸽子花随风摇曳,可爱极了。
悦兰不在家,致远站在树下百无聊赖地数着鸽子花。一只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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