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婢女,溜进书房,盗取公文,放出求救信号,放在别的囚犯身上大概足够死几次了,却都没有要了她的命。
可哪吒也没有让她太好过。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敖庚跪在地上想,如果她有腰牌,岂不是就逃出去了。
如果逃出去,就去天庭鸣冤。
就去找父亲,杀了哪吒给叁哥哥报仇。
她跪了许久,活了几百年,除了每年守岁跪在软垫上闹着向父亲讨要红包,便没有跪过旁人。这也是头一遭了。
在书房里被折腾得半死,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寝殿。
早上刚吃了点东西,便碰上金吒来兴师问罪。
意料之中的事。
杀人偿命,再说她一个任人鱼rou的战俘,她怕也没用,本着做个饱死鬼的初衷,她早上吃了两屉蟹黄小笼包。哪吒说的对,他们要是杀她,那她也没处跑。但只要她活着,她就得想办法逃出去。
可她没想到,哪吒竟然让她罚跪。
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天地都没跪过,竟然要跪仇人?
她试过爬起来,乾坤圈锁在脖子上,越收越紧,她用尽力气去扯,在脖子上留下了渗血的抓痕。滚在地上,拼死挣扎。
金吒见到她喘不过气的狼狈样子,并不满意:就这?
哪吒翘着腿,斜躺在椅子上把玩她那柄指尖刀:“哥想怎么处置?”
“你的人,你倒问我。”
“我的人,哥还不是跑来看。难不成我还能轻饶了她。”
“妖孽惯会蛊惑人心,只是长得像人,其实是畜生,可别心软。”
“哥说笑了,不过是个玩意儿。”
昔日里她赤着脚踩着厚厚的地毯,跑来跑去的踢着蚌珠,蚌族千年的圣物,被她当玩具玩。敖丙把她抱起来,担心地毯的绒毛磨伤她,揉着她跑得红彤彤的脚掌,给她穿上绣凤镶玉的金缕鞋。
如今那些地毯被撤走,她跪在冰冷精致的雕花纹路上,听着他们谈论她,就像谈论一只案板上的鱼。
有些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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