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闪过一美艳少妇,手中牵着一两三岁的小男孩。那吕嬃忙推那男孩:“伉儿,快叫干爹!”
却见那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白皮细肉模样甚是乖巧,一双小眼睛怯生生地望着韩淮楚,却不敢叫出声。
“这便是我那义子伉儿么?”韩淮楚一跃下马,把那樊伉一把抱在手中。
担了义父的名,却两年没见到这义子。韩淮楚自个生不出一男半女,更对那樊伉怀有一股舔犊之情。
“伉儿,快叫干爹!”吕嬃用手拍那孩儿。
那孩子还不敢叫人。吕嬃歉然道:“这孩子认生,还不知大王就是他干爹。待他与大王亲近亲近,自然就熟了。”
“真快啊,转眼之间伉儿已经两岁多了。幸好长得像他娘,要像樊屠子那般可就糟糕了。”韩淮楚说笑道。
樊哙被韩淮楚打趣一点也不生气,憨笑着乐滋滋只是点头:“俺虽然长的丑,可不希望生的儿子像俺。伉儿他娘说了,最好长大就像齐王一般,做个人中龙凤。等着孩子大一点,就要送到齐王宫中,把齐王的一身本事都学了去。就不知齐王这个做干爹的,肯不肯教他?”
韩淮楚闻言就是一怔。
做干爹的教干儿子那还有什么好说?韩淮楚是巴不得如此。
但天下一定,他便要抽身而去。教樊伉武功兵法,膝下承欢,对韩淮楚而言,如何能够过上这般快活的日子?恐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韩淮楚只好支支吾吾道:“好说好说。等伉儿长大一点,我就亲自教他兵法,传他武功,让他做我大汉朝的栋梁之材。”
与樊哙夫妻寒暄一番,上殿与群臣议论一下朝政,将移交楚边的事宜吩咐下去。韩淮楚有点归心似箭的感觉。略作应酬,即便回宫。
小别胜新婚,那等待凯旋而归的韩淮楚的,是不是小妻子的销魂温柔乡?
鸳鸯绣枕,大被叠床。那安若素依靠在绣榻旁,等待韩淮楚的照例是一盅苦药。
这苦药韩淮楚本已习惯,也不觉得苦。此番数月不喝,却又不习惯。只好皱着眉头把那苦药喝下肚子。
安若素两眼肿胀地看着韩淮楚将那药喝完,幽幽一叹:“大王刚打下来的江山,又被汉王收去也。”
韩淮楚眼睛朝她一瞪,淡淡地说道:“这天下都是汉王的。汉王收去楚边,理所应当。”
“大王的母亲若是在世,不知今年高寿几何?”安若素突然问出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韩淮楚奇怪地望着她,说道:“爱妃为何想到问这个问题?”
“若是婆婆在世,如今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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