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风格大异。
而冒顿早年用兵,也曾奔袭千里攻灭东胡,怎如今变得这般谨慎?韩淮楚对此也能理解。如今的冒顿已经统一草原,那身家一厚,就不愿冒险。
冒顿走后,匈奴军驻扎在这山头。韩淮楚当晚就遇到难题。
饿了还有韩淮楚随身带的干粮与肉脯,渴了有积雪化成的水。
没有被褥,塞外的冬天奇冷,又不敢点火取暖。以韩淮楚的武功,自然能够抗住这寒冷。而项追只穿了一件狐裘,没有被盖与床褥,如何能抵御这塞外奇寒?
项追对他这个淫贼依然不大言语,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那木床上,牙齿切得咯咯响也不叫冷。韩淮楚盘膝运功,听着那声音如锥心般难受。
“我原本只想保护追儿安全,却一时冲动将她劫到这里。她原本可以在那长乐宫中养尊处优贵为皇妃,还有小皇子膝下承欢,如今却累得陪我受苦。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将她劫走从头到尾是大错特错?”
韩淮楚一抬眼,望着项追,犹豫一下,唤声:“辛妃。”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颇多忌讳。你这淫贼,有什么话请讲。”项追很冷漠地说道。
“一旦有机会,我将送你回汉宫。不知你愿不愿意?”韩淮楚沙哑着嗓子说道。
沉默之后,木床上就听一阵啜泣。
“你这淫贼将我劫走,天下皆知。便有瓜田李下之嫌。就算没有被你身染,还以为本宫能回汉宫么?”项追幽怨地说道。
韩淮楚闻言一呆。
就没想到这一层。项追的清白名声已彻彻底底被自己这淫贼所毁,如何能回到刘邦身边?
“本宫现在最担心的是我那恒儿,现在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我这母亲不在,谁来疼我那孩儿?”耳边只听项追泣语,仿佛在数落韩淮楚犯下的罪责。
韩淮楚忍受不住,一挺身,向那洞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身后项追急问。韩淮楚回头一看,只见项追眼中充满恐惧。
“在这荒山野岭,她能依赖的也只有我这个淫贼。原来她以为我要撇下她不管。”韩淮楚心想。
“我去匈奴人帐篷里偷一床被褥来给你御寒,说不定还能偷点酒菜。”韩淮楚笑了一笑,推开塞在洞口的一堆荒木,一跃而去。
第十八章 掌教师尊
飞雪簌簌。夜色之中,韩淮楚左手提着一壶酒,右手拿着一大块熟牛肉,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袱,兴匆匆向山洞回来。
昔日叱咤风云的战神,如今冒着风雪鬼鬼祟祟作那小偷行径,却为哪般?只为窃来被盖与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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