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弄不明白,他怎麽会被人害死,还死得这麽残。相公啊,你这麽一走,丢下我们娘俩今後如何是好?”
说了几句又开始哭,奈何柳少清怎麽安慰都没用,阿大端来椅子让悲痛欲绝的母子俩坐著歇息。
默默不语的晏九重又一次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只露出伤口的部分便停下,埋著头仔细观察。
柳少清眉头蹙起,疑问道:“会不会是妖怪作祟?”
“有可能。”阿大应和道,“这般手段不像是人为。”
“这……”中年村妇想了想,“我在此地住了三十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有妖怪呀。”
“不是妖怪所为。”一直沈默的晏九重突然开口道,“从伤口的大小、形状以及伤痕来看不是妖怪能弄出来的,也非利器所为,应该是被人空手掏出。”
晏九重从尸体上捏起一块很小的白色东西放心手帕里递给柳少清,柳少清仔细辨认一番,惊呼道:“指甲!这是一截指甲!”
“没错,应该是□胸口时断裂留下来的。”
柳少清包好证物让阿大放好,转身向村妇问道:“你好好想想,死者生前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麽人。”
村妇抱著孩子坐在椅子上努力回想,黑发小童扯了扯村妇的衣角道:“上次不是有人把阿爹打伤了麽,会不会是他?”
“对!大人,有一次赶集,我家相公的柴禾很快便卖完了,东村开柴禾店的张富贵家却无人去买,他非说是我家相公故意便宜卖柴,抢走了他的生意,便趁夜黑之际,找人暴打了我家相公一顿,害得相公好几天都下不了床,还曾经恐吓过我们,如果再卖,一定让相公不得好死。”村妇放下孩子,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请大人一定要抓回真凶,提民妇做主!”
柳少清扶起中年村妇道:“你先起来,我这就差人带张富贵回来审问。”
一炷香後,阿大押回张富贵。
张富贵跪在地上只喊冤,“大人明鉴啊,小人没过杀人啊。”
柳少清坐在堂上,赵师爷在左,晏九重在右,“张富贵,本官问你,昨夜三更你在何处?”
“禀大人,小的昨天去吃花酒了,不信可以问春香楼的老鸨。”
春香楼老鸨随後也被带到,证明张富贵的确昨晚去了她那里,并且有很多嫖客都见过他。这样一来,张富贵便有了不在场证明,同时案件也没了头绪。
中年村妇压紧牙关,怒视张富贵,恨不能把他生疼活剥,虽然大人说他不是凶手,但也曾经害过她相公。
柳少清头痛的按压著太阳穴道:“王李氏,你先带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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