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话说的极为隐晦,言下之意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屋主现在不便见人。”没想到这个天然囧真把寂灵的托词当了真。
“哦?”异人神情玩味的偏一偏他那比鞋拔子还长的脑袋说:“据我所知,屋主正在我教处引酒高歌呢。”
“你们把他抓去哪里?”
“抓?”异人的笑声中夹着呼哧呼哧的哮鸣音,像是孱弱至极的样子,“怎么会是抓,敬请放心,第一大巫师受得当然是至高礼遇。”
张道琨迫上前两步,冷冷的重复道:“哪里!”
“也罢。”异人摊摊手掌,无所谓的说:“我们找不到的,别人自然也不会找到。如此,免得惊扰世人我们改日再来便是。”本来应是帅气的耸肩摊手的动作,被异人表现出来却是如此诡异。说罢,异人垂手阖目而立,开始前后轻微摇晃,像是站立不稳快要跌倒。张道琨皱起眉头,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以也并不轻举妄动。躲在边上的寂灵看到异人的举动似曾相识,暗暗吃惊,难道是?不一会儿那异人张开眼睛,一笑嘴巴几乎咧到了耳朵。一转身,以飞速冲了出去,瞬间不见了人影。
‘疾行术’!寂灵吃惊的张大嘴,心道果然是。从刚才异人的举动,就已经怀疑,寂灵曾经见过,那叫‘请神’。只是正统的‘请神’对于仪式器物环境的要求非常严格,从来没人能这样随意场合‘请神’,那是一种不敬。就算撇开这个不说,也没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请神’成功,以达到这样的高速疾行。‘跟踪’?根本无从谈起,相当于光脚的踩着玻璃追开车的。
等张道琨回神,自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当下也并不再追,转身走到门口,在门板上覆掌按了按,一使劲用手掌破推开大门。
所以说,锁这种东西,防君子不防小人,也不防装君子的小人和偶尔小人的君子,张道琨是哪一种,还真难说了。
看到他进了屋,寂灵才敢活动了下僵硬的身子,脑子也在转个不停。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也不知道这个叫张道琨的是敌是友,看他对殷鉴的紧张神情,似乎是同一阵营的。想着寂灵从藏身之处爬了出来,快走到门边时回头往旁边房子的天台上看去,见到探头在那的李殊文,单手比划了个手枪型手势,表示自己先去探探,李殊文后援,李殊文也打个手势表示收到。这是两人偶尔不能出声时用的一些简单沟通手语。
探查了下倒地的五个人,呼吸都还平稳,只是昏迷过去而已。身上没有异常的地方,分辨不出刚才的绿光是什么。
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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