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静的让人心惊胆战,很快看见村落的轮廓。村里的人看见回来的队伍一点也不惊奇,依旧各自忙碌手里的活。
回到昨晚暂住的茅草屋前,地上还有一些没清理干净的垃圾,三哥踢踢地上的食品罐丢下背包说道:“严歌,胡渣,你们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和华子或者阿瞒联系上。”
应声的除了严歌外还有一位满腮青黑色胡渣的吊眼角男人。
“你们谁去跟我一同去向村民打探情况?”三哥问余下的人,“长相太凶残的原地待命。”
这么一说李殊文这一群肯定是跑不掉了,另外又两三人一同,就准备分两人一组行动。
安排好之后三哥怀疑的看了一眼李殊文和寂灵,“你们两人,没问题吧?”
“我们是靠智商取胜的组。”寂灵说着在心里想,还说长的自己太凶残的不要去,明明三哥你才是最凶残的一个吧。
旁边的严歌突然莫名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消息了?”三哥赶忙问道。
“没有没有!”严歌连连摆手,避开视线低头在包里翻找东西,“我不知道把华哥的名帖放哪去了呢。”
本以为探听消息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却没想到半天下来却一点收获也没有,每靠近村民,便能感觉到立刻生出来的警惕。
村民倒也不躲,只是你问十句他答一句,若问道村子里为什么出不去的情况,就闭口不言背过身去。
这么问着走着寂灵在一家篱笆门轻掩的人家停下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
“像是木灰的味道。”
“有人吗?”李殊文推开篱笆门朝院里走去。
听到动静一位梳着双髻的小女孩探头出来,“谁呀?”
“你们来干嘛?”小女孩的口气很戒备。
“让她们进来。”从门内穿来老者的声音。
李殊文与寂灵纳闷的对视一眼,一前一后的跟在小女孩的后面踏进屋内。屋内门窗半开,当中挂着一副画,画前草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位雪白头发的老者。
那老者站起身转过来,这不就是早上说她们走不出去的那人吗。看着老人的眼睛,李殊文反而不知道从哪说起。
“你们统共多少人?”老人缓缓开口。
“约摸四十多人。”
“从何而来?”
“从……”李殊文看看寂灵,心想这怎么回答,“从很远的地方,路过此地。”
“别出去了,兴许还能活个三年五载。”
“老人家,此话怎讲?”
老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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